狐狸的尾巴懒散地扫来扫去,惬意悠闲得像晨光里的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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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芙兰并没有为白狐安排住处,她把白狐安置在自己的房间。
不知为何,在丛林里生活着的动物居然没有一丝脏乱,看起来十分干净清爽,白色的毛发缕缕分明,摸起来亦是绵软。乐芙兰懒懒笑着,顺着白狐的毛发。
白狐自她怀里仰起头,一双金色的眼珠滴溜溜的,看着乐芙兰。
“看我做什么?”乐芙兰轻轻一挑眉,问。
白狐被摄住,迅速挪开了目光,随即从乐芙兰怀里跳出来,跳到乐芙兰床上,飞快的钻进被窝里。
乐芙兰哑然看着白狐一系列的动作,嘴角的那抹笑也隐去了。
她走过去把白狐揪了出来,揪住白狐的后颈从被窝下拖出来。乐芙兰有些洁癖,十分不喜欢自己的床上出现其他的人或物或气息。
白狐呜咽着,用尾巴紧紧裹住它自己,间或又晃来晃去,看起来颇有撒娇的意味。
乐芙兰和白狐对视了许久,最终妥协了。
“真是要命的小家伙。”乐芙兰揉着白狐的脑袋说着。她居然对一只狐狸妥协了,想来真是不可思议。
乐芙兰从不对任何人妥协,这是一直以来的传统和准则。想到这儿,乐芙兰便释怀了,她不屑地嘁了一声。
乐芙兰向来蔑视这些传统,她不羁而随心所欲。
从而更叫人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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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睡醒之后发现身边出现一个陌生女人更叫人难以反应的事了。
乐芙兰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女子,脸上的淡笑伪装都忘记去维持。
她清楚记得入睡时自己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一只赖皮白狐,而非眼前这个美丽女子。
她长兽耳,生狐尾,一簇簇藏在被窝里,温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