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坐以待毙,第二天故意起得很早,打算溜出去等他走了再回来。
偷偷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下楼——
傻了眼。
齐政赫早已坐在客厅等……逮我。
他难得一身正装,端坐在沙发上,看上去清俊逼人,眉眼间却藏着促狭,明知故问道,“收拾好了?”
“……你怎么这么早?”
“你不也很早吗?”
我站在原地做垂死挣扎,“我还什么都没收拾呢,要不……”
他嘴角漫开一抹笑,眼神却危险起来,直接打断我,“那走吧,不用收拾了,缺什么过去再买。”
什么?
“不用了,你有事你先走……”
“别废话。”
他走过来搂住我的肩强势地把我塞进了车里。
一路静默无言,我在他宽敞的轿车里离他八丈远,生着闷气看向窗外。
他也不在意,一直在联系公务,看来这次出差任务繁重。
冗长的来电加之车内干燥温热的空调醺得他嗓音嘶哑,他抽烟,有咽炎,一直在干咳,却还在坚持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