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刚刚去扶谢晚宁却满脸通红的侍卫,月七。
只是现下他脸色如常,眸中带着深深的思索。
“她隐藏的很好,属下即便是伪装成被她迷惑的样子,手在腕间多搭了一刻,却依旧什么也没摸出来。”
“是吗……”
他看向那深深宫廷,一笑间,像是百花齐放。
“乌鹊这只小鸟,真是警惕的很呢!不过——”
他将帘子一放。
“逃不出我的掌心。”
————
叶景珩踏着月色从宫门出来的时候,等在马车旁的侍卫月七赶紧上前为他披上披风,“主子,夜风大。”
叶景珩伸手接过,那流光溢彩的眸子映出宫墙上那昏黄的灯火,沉沉浮浮,看不出情绪。
“一会儿收拾一下行李,陛下今日又提起北境乌州军报,说是要本王亲自去查。”
闻言,月七面色微变,“乌州路途遥远,且是云衡教那些贼人盘踞之地,若是有人设伏……”
“那岂不是正合他意?”叶景珩轻笑一声,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他摊开掌心,垂眸。
一枚御赐的龙纹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夜风卷起那玉佩的流苏,将它们紧紧缠绕在一起,犹如皇兄那一直想套在他脖颈上的绳索,解不开,扯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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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他赏给我这块玉时,他就等着这一天了。”
月七握紧佩刀,“主子若推辞……”
“为何要推辞?”叶景珩望向宫门内隐约可见的灯火,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皇兄既要做这局,我总得陪他演好这出戏。”
抬手将披风系紧,他转身掀开马车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