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许淮沅步子一动,不准痕迹的一挡,微笑着开口,“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此行刺殿下?殿下可有受伤?”
“还能有何人,自然是那难缠的乌鹊,”叶景珩笑着转过脸,直直看进许淮沅的眼睛,“这帕子,正是从她怀里搜出来的……伤,我自然是不曾有,她倒是落在了我手里,正等候发落。”
见许淮沅沉默下来,叶景珩将那帕子慢条斯理的一折,顺手丢进火盆里,才恍然想起来似的,“对了,许大人的侍卫好像……见过这帕子?”
冬生狠狠咬了咬牙。
他该怎么说?
说见过,这是自家少爷给的?
这样就坐实了夫人就是乌鹊,那少爷只怕也会陷入危险;
若是说没没见过……
岂不是彻底失去了救出夫人的机会?
叶景珩最喜折磨人,若是不救,落在叶景珩手里,她……
还能活下去吗?
他的呼吸急剧起伏,怒色翻涌不休。
然而对面,谢晚宁却浅浅一笑,对着他轻轻摇摇头,嘴唇对着他动了动。
冬生身子一震。
她说的是——
“别认。”
别认。
她用她自己,换了他们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