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之事总是流传得很广,有一天连俪莫念都打电话来问郦月。
“月月......”她说话有些犹疑,似乎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妈妈听说......你跟了成倚山?”
在孙家当女主人十几年,也不算什么都不知道,至少知道如今成氏集团掌权人是成倚山。
郦月沉默一瞬,问她,“谁和你说的?”
“......你叔叔说的,他也是担心你。”
郦月无话可说。
担心什么?他应该巴不得自己攀上成倚山吧,这样才好给孙家带来利益,甚至连用词都是‘跟’字。
郦月不想孙安邦通过俪莫念得到什么不该有的幻想,冷漠地否认,“没有,外面瞎传的。”
电话里,俪莫念松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那就好......月月,什么时候回家陪陪妈妈?”
郦月不是很想继续这通电话,垂下眼语气平淡,“再说吧。”
挂了电话,敛好情绪继续工作。
晚上成倚山来接她,一起去参加一场宴会。
上车后看见郦月没什么情绪的脸,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工作有些累了。”郦月摇头,靠在他肩膀阖着眼休息。
“那回去休息?”
“说好陪你去宴会,没关系,在车上休息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