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严军父亲脸色大变:“如果你的文斗对象不是严军,严军又怎么会被你碎文宫?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没有胡说,当初我要文斗的人确实是严路,但就在我向严路宣战的时候,是严军自己站出来与我文斗,他要亲手毁我儒道才会甘心。”杜宁说道。
“无缘无故,他怎么会找你文斗!”严军父亲不信道。
“因为我抢走了他势在必得的头名案首,再加上严路的煽风点火,所以他对我的动机很明确,我不碎他文宫,那被碎掉文宫的人就是我,但我确实没有想到,他会因此自寻短见。”杜宁脸色平静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严军父亲语气颤抖。
“众目所见。”杜宁回答。
严军父亲目光看向杰英社学子,发现那些人都尽力躲避自己的眼神。
“扑通”一声,严军父亲瘫坐在了椅子。
难怪严军的遗书中没有责怪杜宁,原来归根结底,是他自己跳出来的。
既然是严军自作自受,又有什么理由怪罪杜宁?
“严路该死!害我严家未来大学士!”
“禽兽不如!”
一些忠于严军的家丁发出了悲愤的怒吼。
严家人只当自己耳聋,没有听到。
被自己的家丁辱骂,这简直太过于荒唐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难道这就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