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一响,王扬喝道:“尔等肃静!”
“此事,本官会调查清楚,诸位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请打道回府等候消息,现在外面正下着雨,莫要着凉。”
这番话,已经是向大家下逐客令了。
如此就赶走大家离开,让百姓们很是不爽。
就这么办案?
我上我也行啊!
杜宁大声道:“我等状告河道府,知府大人理应传唤河道官员前来训话,在公堂做好记录。”
“放肆!”
王扬脸色一怒:“杜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堂之上质疑本官,本官断案,哪里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是在教本官做事不成?”
“这是断案的最基本常识,杜某只是好心提醒而已,请大人立即将河道府的官员传唤到此详细调查!”杜宁不卑不亢道。
“河道府贪墨一案是真是假,本官不能只听你们的片面之词,需要通过多方面的调查方可下结论,所以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可以退堂了。”王扬不耐烦道。
“问都不问河道府,这就退堂了?”
“这哪里是要为我们查案?简直就是跑到后堂喝茶啊!”
“状纸都呈上公堂了,不传、不问。不审,这是公堂,岂有此理啊!”
百姓们很是不服,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断案。
“放肆!”
王扬盯着在场众人,沉声道:“这里是公堂,容不得尔等大放厥词,再敢有胡言乱语者,以咆哮公堂之罪论处!”
话音落下,许多百姓都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