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瞳孔微缩,蹲下身,神念小心翼翼地探向深坑。
“好重的伤!”
他心中剧震。
筋骨尽碎,经脉寸断,本源枯竭如朽木,右臂白骨森然,全身焦黑龟裂,气息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
这伤势之惨烈,远超他见过的任何重伤垂死之人。
然而,更让他惊异的是,在这具濒死躯体的深处,尤其是心脉附近,竟顽强地残留着一丝微弱却极其精纯、仿佛能焚灭万物的奇特火焰气息!
那气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寂灭真意,仿佛星辰陨落前的余烬,虽微弱,却异常坚韧。
“此人…绝不简单。”炎烈心中凛然。
如此重伤,体内竟还有这等力量残留,其来历恐怕非同小可。
“首领,此人……”护卫炎豹看着那惨状,有些不忍。
“炎烈首领!”一位须发皆白、拄着骨杖的年迈族老炎伯在两名年轻族人的搀扶下,也赶了过来。
他只看了一眼坑底,便连连摇头,浑浊的老眼中满是叹息:“此子伤势太重,本源根基已损,如同朽木将倾,生机断绝十之八九。
纵有神丹妙药,恐也难回天。
且其来历不明,气息诡异,恐是祸非福。
如今我族自身难保,迁徙途中危机四伏,实不宜节外生枝,招惹未知因果啊!”
炎伯的话,代表了队伍中许多人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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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样一个来历不明、随时可能断气的重伤之人,无疑是沉重的负担,更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反对的声音在沉默中弥漫开来。
“爹!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