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不再理会炎苛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大手一挥。
“菱儿,安置好他。炎虎,带人去分拣药材,清点此行所得。炎伯,安抚族人。”
他直接下令,将炎苛晾在了一边。
炎苛看着炎烈强硬的态度和炎菱守护的姿态,脸色铁青得如同脚下的赤岩。
他重重地冷哼一声,三角眼中闪过怨毒的光芒。
“好!好你个炎烈!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护着这个死人多久!”
炎苛一甩袖袍。
“你们这支脉的份额,自今日起,一粒米、一滴水都不会多!”
“还有,看好这来历不明的累赘,若因他引来祸事…哼,我看你们还有何脸面去见先祖!”
他丢下冰冷刺骨的威胁,带着护卫转身离开,没入岩洞深处。
气氛并未因此缓解,反而更显凝重。
压抑的暗流在简陋的赤岩谷中无声涌动。
炎菱紧咬下唇,看了一眼父亲疲惫却坚定的背影,不再犹豫。
在几个年轻族人带着同情的目光和炎伯暗叹一声的默许下,她与族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将秦风抬入了自己闺房旁一个极其狭小、仅供容身的小石洞内。
洞内阴冷潮湿,只有一张简陋的石床铺着薄薄的兽皮。
空气中弥漫着岩石与火石的刺鼻味道。
炎菱飞快地点燃一小块价值不菲、能祛除寒湿的赤铜炭,暖意微微驱散寒意。
她将自己闺房里的唯一一个小石盆打了些温水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