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父亲低声下气的正哀求着。
“东家,这头毛驴,你说什么也不能牵走,家里磨面还是耕地,全都靠这头毛驴,你也知道我的老婆有病,看病就到镇里去,全得靠这头毛驴骑着去。
这么多年,每年打下的粮食我都还给你,按道理说,我儿子丢失的那个牛犊子,早应该还清了债务。
再说我的小子因为这件事,到现在还没有下落,也不知道活着死着,为这事儿孩儿他妈眼睛都哭的快瞎了。
你就高抬贵手,就放过我们这次吧。”
一个老妇人,已经头发花白了,此时正颤巍巍的抓住毛驴的缰绳不松手。
一个满脸横肉大肚子的财主,身上穿着绫罗绸缎,上去一巴掌打在老妇人的脸上。
“你这个老乞婆,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毛驴我要定了。
如果你们家想犁地,我那里有现成的耕牛,你可以顾着去犁地!
再说了你去镇里看病,也可以再把这这头毛驴租过去,也不耽误你骑着。
我那条丢失的小牛犊,那是一条母的。
还有你这老头子说话怎么这么没良心?
你说每年还的粮食早就还清了,你这是放屁,你想想我母牛长大了,然后就会下小牛犊子,到现在为止,会下多少个头牛,你这一辈子也还不清我的债务。
就拿你这条毛驴抵债,你还心疼啊?
是我家那姑娘回来探亲,看中了你这膘肥体重的毛驴,我这才过来要你家的毛驴,这是给你面子,你真不识好歹。
还等什么?
把这两个老家伙给我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