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渊心疼得不行,他半跪在榻前,掌心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乱:“需要什么?”
盛扶光勉强扯出一抹笑,又摇摇头,指了指书案的抽屉:“不用劳烦府医,帮我把里头的香囊拿来。”
她这痛经应该是原发性的,很难治好,只能吃止疼药,再慢慢调理。
洛闻渊关心则乱,倒忘了,她就是最出色的大夫,他急忙起身走到书桌旁取出香囊,又转身倒了杯温水。
盛扶光从里面掏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洛闻渊小心翼翼地喂了喝了几口热水,紧张地半跪在她身前,观察着她的情况。
止疼药下肚,一刻钟左右,小腹的疼痛慢慢减轻,她也缓缓放松了脊背,不再蜷缩得像只小虾米。
洛闻渊仍然维持着那个姿势,目光始终凝在她脸上,“还疼吗?”
盛扶光侧眸看他,这个曾经在她受伤连正眼都不愿瞧她的男人,此刻眉间拧着深痕,从眼神到姿态既虔诚又焦灼。
她忽然觉得荒谬又愉悦。
原来征服的快感,比止疼药更让人上瘾。
她望着他,久久不语,洛闻渊以为她还疼得紧,急忙扯过锦被将她裹紧:“还需要我做什么?”
盛扶光轻笑,“你做得了什么,去把海棠换进来,我要更衣。”
洛闻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耳尖一热,仓促起身:“我...我去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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