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群人被逮捕的那天,盛扶光第一次违背纪律,将那些畜生一个一个拖进房间。
烙铁烧红的味道,电击器的嗡鸣,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她像个精密的外科医生,把明冽受过的折磨分毫不差地复刻在他们身上。
“求求你...杀了我...”刀疤脸瘫在血泊里哀求。
盛扶光恍若未闻,只是目光平静地拿起了电锯…
……
一切结束之后,她独自坐在明冽的房间里,一夜之后,满头花白。
学姐眼神沉痛地抚上她的头发,“学妹…”
话音未落,盛扶光就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栽倒在地。
盛扶光一开始并不嗜睡,恰恰相反,她常常整夜整夜地不合眼,就这样呆呆地坐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
学姐发动家族的力量,为盛扶光请来全世界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可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最终没办法,一个外籍专家,尝试深度催眠。
试过之后,却让情况变得更糟,她开始陷入漫长的昏睡,有时一睡就是三五天。
直到最严重那段时间,盛扶光躺在病床上,一个月不曾苏醒,全靠营养液吊着命。
西医中医请了个遍,全都毫无头绪,老中医摇摇头,叹息道,“心脉俱损,无力回天。”
盛扶光躺在病床上,意识渐渐涣散,监护仪上的心电图越来越微弱,化作一条近乎笔直的绿线。
“滴!”
就在警报声响起的刹那,她混沌的脑海中突然炸开一道机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