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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郁还是没能恢复过来。
他又一次躺在床上,四肢一张,生无可恋地问道:“姐,这是第几个了?”
林稚有些不确定,问道“……第三个?”
其实还有一个江随之,但谁让江随之跟她的好感进度最慢,甚至还不如好感度最低的沈执。
陈郁骨碌碌坐了起来,好奇地道:“姐,你是怎么跟沈宥年认识的?”
沈宥年在沈家的风评挺好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抢哥哥未婚妻的人。
陈郁提醒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执哥不太喜欢沈宥年。”
“你没记错。”林稚道。
当初她在沈家只是给沈宥年敷了冰块,沈执就能给她降二十多的好感。
如果沈执真的知道自己还需要攻略沈宥年,那毫无疑问,林稚完蛋了。
陈郁斟酌了一下,道:“那你——”
“富贵险中求。”林稚言简意赅地说,“没有风险哪里来的收益。”
“卧槽!”
陈郁顿悟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后知后觉地说:“姐,你是想要从内部瓦解沈家?”
“好主意啊。”
陈郁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沈家要是没了,那林家可就一家独大了。”
陈郁眼巴巴地看着林稚,道:“姐,苟富贵,勿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