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晋城如何的军功显赫,没有给韦驸马生个儿子,就是她的不是!
坊间可以非议,御史可以弹劾,就是京中的贵妇们,也有“理解”韦世廉、转过来讨伐晋城长公主的!
“阿兄,子嗣就这么重要?”
王姮抬起头,定定地看向楼彧。
“……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楼彧轻声道,“我自己就是个被过继来的嗣孙,又何必苦求所谓‘亲生’?”
他的意思很明白,想要子嗣,未必一定要亲生的。
没有儿子,非要有传承,可以过继。
且,他也不需要传承。
他的爵位不是从祖宗那儿继承来的,不必对任何人负责。
他的继承者,也只有他说了算。
“谁说女子不可承继?呵呵,我偏要试一试!”
楼彧骨子里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他不止有反骨,还疯狂。
他深深的望着王姮,“阿姮,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就在你生产的第二日,我便找了李明堂,让她给我开了一剂药,我这一生,只能有阿南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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