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不容易抱住的男人,若松手,就被蚩灵抢走了。
瞧她刚才气势汹汹要杀人的样子,差点把她胳膊掐断。
沈天予拿她没办法,只得任由她抱着,往冰箱那里挪。
身上就像挂了个人形挂件。
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取出冰块,他又拖着她去找毛巾。
接着用毛巾裹了冰块,他单手把她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挪开,将冰块敷到她手腕上,低声嗔道:“好色之徒。”
元瑾之闷声笑,理直气壮地说:“就好色,只好你的色。”
沈天予无奈地摇摇头。
太腻味了。
顾近舟害人不浅。
看把好好一个根红苗正的仕途中人,教成什么样了?
教得好色、肤浅、黏人、赖皮。
他站起来,去找衣服换。
拉开衣柜门,里面是家中佣人送过来的白色衣服。
他拿起上衣穿到身上。
元瑾之一点都不避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沈天予无奈。
怎么这么好色?
他又拿起一条长裤,接着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