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想问问沈天予能不能破解时,沈天予已经不见踪影。
连瀛觉得奇怪。
他一直盯着沈天予的背影,没见他挪动双脚,人怎么就走了呢?
连瀛摘下老花镜,用纸巾擦了擦,唤来门口便衣警卫,质问道:“不是让你们留住他吗?怎么放他走了?他贸然冲进来,你们连个人都拦不住。这幸好是认识的人,若是不认识的人,会有多严重,你们知道吗?”
警卫纷纷认罪自责,人却是懵的。
真的很懵。
刚才只看到一道白影唰地冲过来,门开了,人进去了。
他们压根反应不过来。
走的时候,亦如此。
缓了半个小时后,元赫才有元神渐渐归位的感觉。
他的秘书扶他去楼上房间休息。
伺候元赫躺好,秘书把沈天予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又把刚才发生的事向他详细叙述一番。
元赫心中惊诧,沈天予说得居然全对。
他从小被父亲寄予厚望,但是父亲奉行严父出英才那一套,对他要求极其严格,稍有不如意,就对他打骂。
严父必出懦子。
他懦弱了,父亲又嫌弃他懦弱,可是父亲一边要求他强势,一边又要求他顺从听话。
强势的人,怎么可能顺从听话?
强势和听话,本就是两个截然相反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