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周总嘛,计院之虎,软饭硬吃代言人,川渝一哥,绝不当耙耳朵,哈哈哈哈……”
周江南被她笑得面上挂不住,恼羞成怒道:“颜魔王,你居然趁我不注意跑过来偷家,但是我不会屈服的,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是是是,嘴硬的男人。”
“我不仅嘴硬,我全身都硬,尤其是骨头硬,弯不来腰。”
“好啦,知道啦,我要走了,学校见。”
颜庆心情愉悦的挥挥手转身,周江南眼见着这魔鬼终于要走了,心下松了口气。
谁知下一秒她突然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迅速跑上车。
等周江南反应过来时,那魔鬼已经在车上冲他摆手了。
草啊!
这该死的女人越来越不按套路出牌了。
照这样的套路节奏下去,周江南觉得自己早晚命根子难保,但是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死心呢?
难道要去窑子里嫖,嫖到失联才行?
不不不,那样也太脏了,万一染上病就完犊子了。
犹记前世工地上一打灰佬,每次发工资都出去鬼混,问就是:“哎呀,没有事的,染病概率为零。”
后来呢?
还真是这样子。
艾呀,梅疣事的,染病概率为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