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方也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
项莺泫然欲泣,白皙的玉手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白帕。
她拿白帕轻轻擦拭眼角,伤感道:“罢了罢了……”
“反正妾身没有证据,旁人听去,以为妾身诬陷公子呢。”
项莺抬起头,脸颊上挂着泪痕:“谁叫我们做女子的,手无缚鸡之力,哪怕吃了亏,受了委屈,也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此话一出。
胡雨婷打了个冷颤,感同身受,看向陈九歌的目光变得愤怒、凌厉。
她现在完全信了项莺的话。
毕竟这世上,哪个女子会用自己的清白来诬陷别人!
胡雨萱倒是看出项莺好像和陈九歌之间有些关系,偷偷瞥了陈九歌一眼。
就在陈九歌感觉头疼的时候。
他余光一瞥,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心中微惊。
只见花园通往外面的石板路上,木清寒突然走了进来。
木清寒一袭绿衣,腰挎长剑,微垂着脑袋,跟在一个蓝衣青年身后。
两人亦步亦趋,步伐一致,保持在两步距离。
见到那蓝衣青年,陈九歌眉头一皱。
那人是什么人?
为什么木清寒会跟在他身后?
就在陈九歌心中充满疑惑的时候。
坐在酒桌上的阿生见到木清寒,从座位上弹起,仿佛屁股下有尖刺般朝她快步跑去。
阿生跑到木清寒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