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就理解了,站起来,走到房子中央,边说边表演:“要宗教的仪式感,也有舞蹈的轻盈感,节奏舒缓,柔和,高潮时,又要激情奔放,充满张力。”
看着谷老师夸张的表情,流畅的动作。我双手一拍:“就要这样效果。”
谷老师回到座位,说道:“你有一点是不是说错了,你说找三个一米六的,应该是一米七的才对。”
“是吗?”
“你们公关部多次和我们合作,我当时还反问了一句,他们说万总是这样的要求的。”
“那是我说错了。公关部的人也不知变通。”
“你们集团的人都不变通的,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打过多次交道。”
我哈哈大笑:“如果我说成一米五,估计他们一定要你找一米五的。”
谷团长莞尔一笑:“有可能。”
白云说:“大公司都有这种通病。它是依靠团体,依靠流程。有位老总跟我说过,基层员工就跟屋顶的木椽一样,都要一般齐,长了的就要锯掉,所以,不需要独立思考的人。”
谷团长说:“我帮你选三个姑娘,个个都水灵灵,跳这样的舞,绝对只要排演一两次就可以上场。”
我说:“具体排练,我还是要来一两次,跳舞,我不担心,但是宗教方面仪式感,她们接触得少。”
谷团长说:“你不来指导,我也要请你和白老师到我那儿做客。白老师以前去过我哪儿。你定时间。”
白云说:“他定时间?定不下,陈总时不时叫他,我定时间,就明天下午。
谷团长说:“干脆三点就过来,我开了一片小茶楼,就是剧院后门,到茶馆聊聊,顺便见见三个姑娘,你不满意的,我就换。”
“行啊,看美女我有动力。”
谷团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