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年大脑短路,此刻很难用一个词准确形容那种感觉。
下意识低头,这个角度刚好可以透过衬衫的纽扣缝隙,看到里面一片宏伟和雪白。
天呐!
那里是天鹅绒包裹的暖玉,是敦煌飞天的衣袂飘飘。
贺时年脑海中突然一阵没来由的轰鸣。
就如垂钓扁舟之上,却突然被雷击中一样。
现在的县委常委,福临镇党委书记张亚林曾经说过。
苏澜这样的女人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染指的。
哪怕碰一碰都是对她的亵渎。
甚至很多大佬争先为她办事,却从无人可染指她半寸。
但此时的苏澜在贺时年怀中,柔弱无骨,甜美中带有淡淡娇羞。
除了刻在眸子里的典雅,哪还有人言中清幽高冷的模样?
看着紧密搂在一起的两人。
有人感叹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有的人眼睛都直了。
贺时年蹲下蓄力,缓冲助跑,最后在苏澜的惊呼声中。
两人已经腾空而起。
苏澜搂得更紧了,口中啊了一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稳稳落地。
贺时年有些不舍的松手,苏澜也下意识放开。
饶是苏澜表面隐藏得极好,贺时年也能感受到苏澜平静的脸色下,一颗心脏已经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