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但是如果大家都特别会装,下去什么牌,下去多少张都记住,然后根据比率,你比别人多算一步,那赢的机会才大。”
我又汗了一个,原来刘邦的天下就是这么算出来的。我严重怀疑他在拜韩信为将的时候已经开始盘算得了天下以后怎么杀他了。
我数落李师师:“你就助纣为虐吧。”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了10点多,这也是我近些日子最放松的一天,我骑着摩托到酒吧,老远就见门口一群人在挪一个足有一米九那么高的大水缸,嘿哟嘿哟喊着号子要往卡车上弄。
我走过去,见孙思欣正在指挥,我问他:“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孙思欣见我来了,很不自然地说:“强哥,对不起,我把事办砸了,我早上给磁窑打电话,说定制口大缸,结果他们给我拉来这么个东西,连门口都进不去。”
我见一群搬运工费力巴哈地又拉又扛,说:“弄都弄来了,就留下吧。”
“……往哪放呢?”
“就立在门口——我说你们没事做这么大个缸干什么,别说孩子,大人掉进去也出不来了。”
工人们听说不退货了,个个喜笑颜开,一个老工人喘着气说:“要不故意寻死,一般也掉不进去。”
我一听也笑了:这缸几乎快有项羽高了,要想走着走着就掉进去,除非有长颈鹿那么高。
老工人说:“恭喜你掌柜地,你可算淘着宝了。这缸从我年轻时候进厂就有了,厂长都说不出它的年代来,这好象是给过去大户人家预备的水库,为的是防火,有时候遇上旱年有这么几缸水,一年吃饭都够了。”
我围着这口缸打量了几圈,这缸外表黑油油的,冒着一股寒气。看着还真有点超凡地意思,我心里琢磨:别是个聚宝盆吧,要不先往里扔一个人,看能不能拉出一堆人来?
打发走工人,我一眼瞧见马路上有辆卖水地电三轮,我忙把他喊过来,问他:“车上有水没?”
这老乡看了看我,说:“满的。怎么,现在酒吧也往酒里兑水了?”
我说:“少废话,你这一车水能卖多少钱?”
“200多,你想干啥?”
“把水都倒了,跟我去拉趟酒。给你300。”
老乡为难地说:“钱到是合适,可我这水往哪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