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工人说:“这是往草坪上插的,还有一部分是新楼里地厕所标识牌。”
我说:“怎么光牌子,上面的字呢?”
那个工人说:“字还没定呢,等新校区建好根据名称有些牌子是要做路标用的。”
我点点头:“把厕所上用的都给我吧。”想了想,我又拿走几个带长把的,然后从工地上拎了桶黑油漆找秦桧去了。
秦桧自从来了学校更是闲出鸟来,偌大的宿舍楼除了他再没一个人,因为还没正式投入使用,也没电视,徐得龙虽然从不过这边来,但他也不敢轻易出去放风,无聊之际见我来找他,以为有什么好事呢,急忙从床上爬下来。
我把牌子和油漆桶都堆在他脚下,把毛笔塞在他手里:“你也给学校做点贡献吧,写俩字。”
秦桧甩着腕子说:“写什么?”
我把那几个带把的牌子立在他眼前说:“这几个,写‘爱护花草树木’。”
“那些呢?”一说写字,秦桧跃跃欲试,看来对自己很有信心,我也听说这家伙字写得很不错。
我指着不下一百多的牌子说:“这些一半写‘男’一半写‘女’。”
“男女?”秦桧嘀咕了一会,叫道:“你不是要往厕所上挂吧?”
“就是,怎么了?”
秦桧委屈地说:“我也不能就分厕所吧,有没有洪武殿养心宫什么地地方我给你题上,保证绝对漂亮。”
我呵斥道:“少废话,你这样的只配给厕所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