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挂了电话,古德白脸色铁青,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啊?”今天怪事真多,跟以往不同地是这些怪事目前为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梁山好汉怎么会知道我家里有难?难道是突然串门碰上的?可是听他们毫发无伤的样子应该是准备很充足的情况下突袭得手的,否则老外们荷枪实弹地怎么那么容易放倒?
不等古德白继续问我,我看了看表说:“你最好按他们说的办——”我笑眯眯地说。“虽然他们是我地朋友,但我不得不说,他们都没人性的!”
古得白气急败坏地拿起电话把情况跟老郝汇报了一下,焦急地问:“我们是不是改变一下计划?”
老郝想了一会道:“不行,一切按原计划办,我知道你是在担心你弟弟,可是你认为你把小强放回去他们真能放了你弟弟吗?”
古德白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重新筹划一个周密的计划……”
老郝打断他道:“不要说了。论斗心眼10个你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你知道那些人里都有谁吗?让小强现在就给那个姓颜的副校长打电话,不管东西凑了多少立刻送来,那个姓颜的不是他们地人,应该暂时还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你放心,等我们离开中国我会用钱敦促某些小国地政府要求引渡你弟弟他们,这个世界上。有钱就是万能地。”
古德白把电话塞给我:“快,现在给姓颜的打电话。”
我别无选择,只好拨通颜景生地电话问:“东西准备好了吗?”
颜景生道:“好了,我叫人给你送去?”
古德白用枪一顶我脑袋,我只得道:“你自己来。我们的地址是……”古德白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摆在我面前,我只好照着乖乖念。
颜景生听完道:“好地,我现在就去。”
他越是不愠不火,我越是来气。真憋屈啊,本来只要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地址事情就万事大吉了,可偏偏颜景生和好汉们是两条不相干的线,而且他们现在都在我家,这会大概连个在颜景生身边的人都没有了。
古德白等我打完电话忽然开始搜我的身,把我的手机和兜里乱七八糟地东西一古脑全摆在桌子上,急匆匆地对大块头说:“你看着他,留神他往外打电话。我出去一下。”说着就跑了出去。
这会屋里只有秦桧、我和大块头,秦桧被我瞪得毛毛的,钻到卧室里去了,我就和大块头面对面坐着,我看气氛太尴尬了,就冲他笑笑:“黑带三段,很厉害哈?”
大块头也不说话,拿起桌上的烟灰缸轻轻一掰就成了两半。然后往桌上一扔。盯着我看。
我无声地拍了几下手:“很厉害——我能吃口香糖吗?”我指着桌上被古德白搜出来的那一堆东西说,大块头还是不说话。抓起口香糖丢了过来,我又赔着笑说,“你也吃吧,那饼干味道很不错地。”一如既往地不理我,他要真吃事情就好办了。
我边撕糖纸边说:“我去跟我那朋友聊聊行吗?”说着指指卧室门。我见他不说话就自己站起来走了进去。
秦桧见我进来,惊恐地从床上坐起,我微笑着冲他按按手:“没事,你坐。”然后就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秦桧忍不住道:“你找什么呢?”
我也不理他,继续翻,怎么一个趁手的家伙都没有呢?这破旅馆——我无意中掀开床单,眼睛忽然就直了,继而只想仰天大笑,我想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圣母玛利亚感tv感谢黄袍怪——我碰上老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