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兰娘紧接着说道:“如果相认的话,后续很麻烦。”
两人都出仕为官,要顾及仕途前程、朝堂非议,还有亲戚伦理的纠葛。
哪怕周围没有旁人,段晓棠依旧压低了声音,“温六说,南衙应卯的时候,两人隔着人海见了一面,但什么话都没说。”
“看尉迟八郎的态度,没有半点孺慕之思。”这是温茂瑞的原话。
换言之,爹是否打算认儿子不得而知,但儿子显然是没打算认爹的。
赵璎珞不屑道:“抛妻弃子二十年,白得一大胖儿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美事。”
林婉婉轻咳两声,纠正道:“尉迟八郎不白也不胖,人家是个黑皮小哥。”
戚兰娘想得宽些,“他若是认了,怎么和母家、并州大营交代?”
说到这儿,段晓棠赶忙插播一条八卦,“他不是在田庄长大的吗?今天我才听长生说起,那座田庄一直在他名下。”
外人以为尉迟野是在田庄自生自灭,实际上是高门大户的公子,每天都在自己少则几十多则几百亩的庄园里醒来。
祝明月心领神会,“他生母留给他的?”
段晓棠埋头品尝着鲜美的虾仁,含糊应道:“应该是。”
时下大家族不推崇分家析产,如果是尉迟氏的产业,顶多是心照不宣地承诺,收养尉迟野的舅舅去世后,这个从小长大的田庄划拨他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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