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等吧,看灞波儿奔那边有什么消息......”
......
又转了两个街口,就见街边一家装潢简洁的酒肆。
一见那酒肆门口的招牌,古怪刁钻便是笑道,“卫乡居?难怪公子一定要来这一家,看来是有些思念家乡了?”
丁辰含笑不语,倒是奔波儿灞道,“公子的家乡不是梁国吗?”
古怪刁钻闻言,白了一眼。
才听丁辰笑道,“据说这家酒肆东家的祖上也是卫国人士,游历来至这天宝城,结亲生子,便留了下来,开了这酒肆,这店名也保留了下来。
我也是在那老头的玉简中无意中看到,其对这酒肆自酿的一种名为‘甘洌’的酒颇为推崇,这才想起,卫国南边便有一个甘泉镇,也产一种名为‘甘洌’的酒,我曾喝过一次,虽是凡酒,但酒香却是别有风味......”
“那我们倒是有口福了!”
古怪刁钻性子比奔波儿灞活泼些,最会捧场。
丁辰又是笑笑,带二人便来自酒肆门口,自有伙计来招呼,引至一处靠窗的雅间落座。片刻后,就见一筑基中期,作掌柜打扮的中年男子,引着伙计端来酒菜。
那甘洌酒的酒香,倒似乎和记忆中的差不多。
那掌柜的是有眼力见的,知道丁辰才是领头的,加之又是店里少有光顾的金丹修士,自然侍立一旁。
“前辈,这酒可还满意?”
丁辰含笑点头,便笑道,“酒确实不错,看来掌柜的还没忘了家传的手艺!”
那掌柜的一听,面露一丝惊诧,忙问道,“前辈认识家父?”
丁辰摆手,故作一副惆怅模样。
“那倒不认识,不过是偶然听闻令尊也是卫国修士, 我又多年不曾回去,便过来尝尝贵店的甘洌酒,也算是以解思乡之情了......”
“哦,原来前辈也是卫国修士,失敬失敬,虽然晚辈并未去过卫国,但儿时也常听家父念叨......”
有了这层关系,双方倒是熟络了几分,丁辰干脆让那掌柜的一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