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跟她说谢谢。
鹿之绫的鼻尖酸涩,有点想哭,她坐在那里,捏着手指,低声问道,“你不怕……赌注下在我身上是错的吗?”
万一去了江南以后,他发觉她也没那么好呢?
到时再回头,他可能连原有的都没了。
薄栖的短发轻柔地刺着她的颈窝,酥酥麻麻的。
他仍是闭着眼睛,嗓音低沉暗哑,“你能有一点点喜欢我,对我来说,就已经是赢过了。”
至于未来,她要是哪天不喜欢了,他也是赢过的。
赢过,就行。
鹿之绫咬了咬唇,声音哽咽,“不只一点点。”
她很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嗯。”
薄栖听到了,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笑了。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鹿之绫向他保证。
他既然愿意倾注一切把赌注压在她身上,那她就不能让他只是赢过,她要让他一直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