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景凡看着他道,笑容都狞了,“那天打游戏的时候薄栖还那么护着小七,紧接着两人闹矛盾了,紧接着你就让他们单独聊聊,紧接着他俩就和好了,并宣布他薄栖要长住江南,紧接着薄栖就给你送了个车,紧接着他们就要开小会,来了个薄婧来拦我,再紧接着他们就说都不说一声,突然就飞江南了。”
“……”
鹿景焕被他一连串的“紧接着”说得耳鸣。
“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开小会开到一起奔江南了。”
鹿景凡瞪着他道。
这还用分析么,答案显而易见。
鹿景焕彻底清醒了,脸色难看得彻底,狠狠咬了咬牙关,“操。”
“薄婧那美人计是薄栖安排给我的,我没上钩,可有些人啊蹦着蹿着去咬钩。”
鹿景凡连连冷笑,“你之前怎么说来着,只要小七还没开窍就没事,你说说,现在是开窍还没开窍?”
“……”
还开不开窍。
恐怕现在是连花带盆都让人端了!
鹿景焕的面色黑如锅底,拍着桌子站起来,“那还等什么,走,回江南,把俩小的直接拎起来!”
“还来得及吗?我为车卖妹的好哥哥。”
鹿景凡阴阳怪气到极致。
“来不来得及也得试试!”
鹿景焕自知有愧,斥责不了他,咬牙骂了句脏话,“狗东西!别让我再看到他,我把车砸他脸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