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部长!”
护士着急搀她坐回床上。
旁边有人收拾地面。
有人给她擦拭下巴处的血渍。
更有人劝道:
“您现在情绪不宜过激!医生说了,现在先慢慢恢复,等再过阵子就可以用抵抗药了。您不能忧思过重太有压力!您得配合呀!”
可对陆淼来说,这又哪里是配不配合的事情呢?
她这个情况,还有得治吗?
陆淼昏沉沉的闭了闭眼。
护士想安排她躺下休息,她却摇摇头撑着一口气道:
“我有几句话想跟我丈夫说……我不跟他接触,隔着窗户说就行。你们能帮我传个话,让他过来一趟吗?”
可这事儿哪需要人传话?
见陆淼退离窗边,傅璟佑就想她身体虚弱,该是累着了。
大院门口落了闸,又有部队的同志站岗,不用担心孩子会跑出去。
傅璟佑嘱咐时安几个看好柏川,说他上楼给妈妈送了东西就下来。
几乎是陆淼这边话音才落下,护士正要去却还没来得及动呢,他就已经站到走廊外头敲响了窗户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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