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峰会准备了一队大巴,把天理盟敢死队扮成旅游团的样子,载了前往和歌山县。
所有的武器都一并装在大巴的货厢里。
为了表示诚意,幸存的三个老若头都亲自跟车,一个在头车,一个在尾车,还有一个坐在中间那辆上,陪着我和疤狼。
我扔了根烟到嘴里,向疤狼拿火点着,深吸一口,喷出浓浓烟气。
老头呛得直咳嗽。
但只咳嗽了几声,就安静下来,眼神也变直了。
不只老头,随着烟气散开,车上所有人都变得安静如鸡。
除了疤狼。
他明显感觉出不对,在座位上,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张嘴想说话。
我冲他晃了晃夹在指间的香烟。
疤狼便不敢吱声了,只能老实憋着。
车队无声穿过黑夜。
天将黎明时分,我拍了拍呆楞楞坐着的老头,道:“该下车方便了,老人家不能憋着,对身体不好。”
老头立刻起身,走到驾驶位旁,同司机说话,又用对讲机联系前后大巴。
车队在路边停下。
车上众人纷纷下车放水。
我与疤狼混在人群里下了车,抬眼往前方看了看。
黑暗之中,山影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