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哪怕那些门阀知道真正的皮鹤拓还能背负着双手到处去吃杀猪菜,估计也生怕自己步河东薛氏的后尘,也不敢再行生事。
皮鹤拓此时已经恨不得喊顾留白义父,但这时候,顾留白派来的一支商队悄然抵达了南诏,这支商队带来了南诏最缺的东西.
大量的食盐!
南诏缺乏各种工坊,根本没有能够大量出产盐巴的地方。
尤其在备战的时候,为了保证牲口有盐巴吃,很多部族里的人一年都分不到多少盐巴,他们甚至只能用果子酿酸水,来刺激缺少盐巴之后的食欲。
这天皮鹤拓在刚刚打了圈土墙的道观外凝立了很久。
他彻底想明白了顾道首的做派。
只要能够老老实实和顾道首做生意,没有异心,说到做到,那顾道首接下来,肯定会给得更多。
一名叫做康知远的年轻人是这支商队的头人。
他很年轻,以前是松溪学院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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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为了能够读书,他必须每天在晚上做很多双草鞋。
这名满手老茧的年轻人谢绝了皮鹤拓赏赐给他的礼物,在密谈之中告诉皮鹤拓,今后一年之后,会有大量的食盐运送过来。但一年之后,未必能够保证食盐运送的数量,所以这一年之内,如果皮鹤拓愿意,可以在王城之中建造储盐的盐仓,顾道首能够保证食盐的价格和长安官方的食盐价格完全一致,如果皮鹤拓没有足够的钱财囤食盐,可以记账,用南诏地区每年产出的茶叶抵扣。
皮鹤拓差点都给这个商队的年轻人磕一个。
他能够在这种地方称王,自然拥有足够的战略眼光。
这说是顾留白和他做盐生意,但用每年的茶叶抵扣,这不就相当于保证了南诏接下来很多年的收入?
而且这不相当于顾留白许诺,可以保证他在接下来很多年安稳的成为南诏的实际控制者?
康知远接下来也用很直白的话语提醒了他这一点,“顾道首让我和你说,要讲究实惠,对长安方面俯首称臣也好,缴纳岁供,时常上书请安也好,关键看看接下来每一年你能得到什么好处。顾道首可以保证,你得到的比你付出的多。”
这天皮鹤拓喝酒喝多了,把胸脯拍得邦邦响,差点拍断自己的骨头,他大着舌头对着康知远反复保证,“一定要告诉顾道首,用得着我的地方尽量开口,我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