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
“您言重了,莫要让伤口晾着,我扶您到旁歇着。”
见田忠暂时安抚住王贺,龙泉赞许的看了田忠一眼,他也被王贺震住了,
回过神来,开口道,
“王贺,这里没人要伤你,更没人要谋反,我知你心怒,方才说得话我只当没听到,不与你计较,
你为朝廷命官,在本官治下被刺伤,是在驳本官的面子,本官定会查明真相,给你一个交代。”
闻言,王贺冷笑,
“我不敢劳烦府君,自己查自己,能查出什么?我今日来,不求知真相如何,只想做顺水人情,前来送死。若没人要杀我,等我缓口气,就撞死在堂前。”
在场官员无不头皮发麻,王贺语词刻薄,将什么事都掀在台面上,连同官员府吏数百人,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从没见过如此难缠的人!
田忠见王贺还要起身,忙按住王贺,生怕一眼照看不住,这人真要撞死在堂前。
龙泉后槽牙发酸,咬牙道,
“查!本官现在就给你查!苏行丞住得那一片,是谁看管的?!”
一而立之年的男人走出,眼角带着几道细纹,眼睛细长,看着像是笑里藏刀之辈,此时也被王贺搞得全无镇定,擦着汗走出,
“禀府君,是下官管着的。”
王贺鼻子朝天,一副壮士做派,实则耳朵都听着呢,心中暗道,
“来了这么多日,竟全然不知,此郡各处都是各家管着的?那还要官吏何用?”
转念一想,也是合理,
官吏与其家本就是不分,再说了,只郡守县令及郡县三公是中央任命的,再往下的其余各府官员,均是郡守自辟僚属,这些人,都是龙泉自己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