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好了!”李倓闻言,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眼中光芒大盛。
“万万不可!”
龚庆文的声音如同冷水浇头,猛然响起。
他上前一步,对着李倓义正辞严地说道:“殿下,陛下有明旨,您就藩福州,当安守府邸,修身养性,无旨不得擅离,此乃国法!岂能因一时之兴,随意登船出海?”
“此举置朝廷法度于何地?又置陛下旨意于何地?请殿下三思!”
李霖本就对这龚庆文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再也忍不住。
猛地一拍桌子,怒目而视,张嘴就来:“龚庆文,我cao你马,你他马一个监生出身,不过一七品王府长史,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啊?”
“竟敢如此对自家主君说话,福王是我兄弟,他想去海上看看,有何不可?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龚庆文面对李霖的怒火,顿时脸上一红:“我乃朝廷命官,燕王殿下怎可恶言相向?”
他越说越气,不由得挺直了腰板,声音更加清晰冷硬:
“下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福王殿下乃陛下之子,奉旨就藩,自有法度约束!下官身为王府长史,有规劝、辅佐殿下之责!断不敢因私废公,纵容殿下违背朝廷法度!况且......”
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扫过李彻和李霖:“恕下官直言,按照朝廷规制,若无陛下旨意或兵部勘合,藩王亦不得擅自离开封地。”
“燕王殿下与奉王殿下此行福州,似乎......也未曾听闻有朝廷明旨吧?”
此言一出,厅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龚庆文不仅毫不退让,将矛头反指回来,其态度之强硬,气焰之嚣张,可见平日里福王没少受他的气。
李彻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缓缓放下茶杯,语气不善地说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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