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陈太守了。”李彻微笑着点头。
陈文瑞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去望海楼定下最好的雅间和席面,又亲自修书一封,派人火速送往福王府,言辞恳切地邀请龚长史务必赴宴,言明奉王、燕王亦在,欲借此机会消除误会。
龚庆文接到陈文瑞的亲笔信,仔细读了两遍,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哼,什么误会?分明是奉王、燕王二人自知理亏,又碍于朝廷法度,不得不向本官低头服软。”
龚庆文心中冷笑,在他看来,李彻再权势熏天,也不敢公然对抗朝廷政策。
此番摆宴,定是李彻想借陈文瑞说和,挽回些颜面,甚至可能是想私下里让他对福王宽松些。
“去回复陈太守,本官准时赴宴。”龚庆文矜持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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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福州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望海楼的灯火璀璨夺目。
龚庆文乘坐着福王府的马车,志得意满地朝着酒楼驶去。
为了今晚宴席,他特意穿上了崭新的官袍,头戴乌纱。
自觉代表的是朝廷的威严,连奉王也要在他面前低头。
正好借此机会再敲打敲打这二位藩王,彰显一下世家臣子的分量,也让这些皇子莫要太得意。
马车行至一处相对僻静的拐角,速度放缓。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个发髻散乱的年轻女子,忽然地从旁边一条暗巷里冲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撞向龚庆文的马车。
车夫猝不及防,急忙勒马,车内的龚庆文被晃得一个趔趄。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