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国公夫人的笑声:“说什么体己话呢?我这儿给洛儿备了十匹江南进贡的云锦,比月白锻子还要软,一会儿叫人抬到屋里来……”
不止国公夫人,一起来的还有姜煜和姜靳。
姜靳自从练了武之后,鲜少能有这么自在的时间,可高兴的不得了。
“娘怎么亲自来了?”苏蓁忙迎上去,指尖触到夫人袖口的软缎,带着暖融融的体温,“原该我去前头请安的,倒叫您劳神跑这一趟。”
国公夫人笑着拍了拍她手背,目光扫过堆成小山的红漆箱,落在她腕间若隐若现的檀香珠上:“你祖母今早还念叨,说那对紫玉镯的尺寸特意叫银匠放宽了些,省得你戴着硌手。”
说着朝身后使了个眼色,丫鬟便捧来个描金漆盒,里头躺着对镏金镯子,珍珠嵌在莲花瓣中央,随着光线流转,竟似沾着晨露般透亮。
姜靳凑过来瞧了眼,忽然指着漆盒哼哼出声:“母亲偏心!去年我摔了腿,您才给我添了十两月钱,五姐要出阁,又是云锦又是镯子的——”
话没说完便被国公夫人笑着戳了下额头,“你个小混世魔王,等你将来娶妻,母亲难道还能短了你的?我生怕她带过去的东西不够称手,你倒好,还眼馋上了,男孩子家家的,该是要帮扶家里的姑娘们才是。”
姜煜也嫌弃的说了一声:“出息。”
姜靳被母亲和哥哥轮流嫌弃了,也不在意,只道:“这家中有哥哥在,我哪里还需要有什么出息?只要紧着自己的喜好不就好了,当然了,要是哥哥不中用了,那我一定会有出息!”
姜煜闻言挑眉,指尖敲了敲姜靳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倒是嘴皮子越发利落了,前日在演武场被教头罚扎马步时,怎么没见你把这巧舌用到讨饶上?”
姜靳捂着后脑勺往后跳开半步,瞥见苏蓁憋笑的模样,立刻梗着脖子反驳:“我那是惜力!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苏蓁最终没忍住轻笑出声,指尖点了点他额角未褪的青痕——那是上月去校场学骑马摔的,“你呀,先把骑术练得像模像样,省得将来娶亲时连媳妇的花轿都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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