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笺用太子烛钰的银霜剑,几乎要将他的腕骨斩下。
太一不聿错愕回头。
他从未设防于最该防备之人。
因她修为低微,弱得不足以将她放到需要警惕的一环。
更因他心底深处,始终不愿承认的是,他从未想过,唐玉笺会真的对他举起银霜剑。
她为气血枯竭的凤凰斩断了他的血线,还趁他全神操纵东皇钟时,飞身夺走了卷轴。
可她明明也见过自己满身伤痕的模样,反应与看见凤凰垂死时的反应截然不同。
他想告诉她,我也在疼。
已经疼了千年,雷刑封穴,受困天族。
明明他才是比任何人都更早认识唐玉笺的那个人,为什么他换来的只有一次次无动于衷。
而就在这一刹那,洛书河图离手,东皇钟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唐玉笺纵身朝着断崖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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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不聿感觉自己像在离开一个阔别已久的人,一次次看她走向他人,从最初的疼痛到后来渐渐麻木。
他手中细如发丝的血线缠住唐玉笺的脚。
心里压抑着愈演愈烈的恐惧。
冷下眼对唐玉笺说,“松手,回来。”
某一时刻,他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她说“不松”的画面,恍若这一幕早已在轮回中上演过。
可与预想中的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