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很软,也很凉,只是平静地贴着,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可小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回过神,当即猛地挣脱开,双手捂嘴,向一侧藏去。
自她有记忆起,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惶恐不安,一抬头,却对上他清冷阴郁的眼眸。
青年望着她的眼神温和专注,静谧如湖水般笼罩着她。
见她对自己的亲近如此抗拒,眼中有受伤的神情一闪而逝,短暂的让小玉以为是个错觉。
他缓慢直起身。
放下葡萄,往外走去。
门外,几个侍从战战兢兢地候着,中间搀扶着一个从凡间掳来的医馆大夫。
他踏出房门,开口,“进来。”
转过身时,他又补了一句,“让她快些好起来。”
那大夫正迈过门槛,闻言脚下一软,险些栽倒。
青年神识一直在感知屋内。
床幔间那道纤细身影若隐若现,正坐起来观察四周。
他不自觉地收拢五指,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抹温软的触感,如初春融雪般稍纵即逝。
刚刚他没说的是,她生病是因为那日在森寒的洞穴深处,他将她死死锁在怀中,整整两日,才勉强压下那股肆虐的冲动,将她带上来。
那两日小玉只能靠他用唇舌,一口一口将地下冰泉渡给她唇间来喂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