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恐怖与不安感笼罩着他。
但他深知李小帅不会伤害自己,没有离开。
只是...
李小帅这种眼神,让波奇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受。
曾经...很久远之前,他见过一名伟大存在。
那是一名让他主人都颤栗的伟大存在。
那种让他恐惧,不寒而栗的眼神,与李小帅的眼神,何其相似...
压抑着杀戮,暴躁,疯狂...
几近病态,而又冷漠...
“心境的路,我了解些许片面。”
“我深知,成为各种伟大存在,都需要强大的心境。”
“可这小子,走的是什么路?”
“怎么会选择这种路?”
“不...”
“我该想的不是这些。”
“他在钢铁之心后,本就成了这样的人。”
“问题是,他才序列级...”
“他...怎么会有那种如此类似的眼神?”
“他的心境,难道到达了那种境界?”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