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落马并不代表死去,自然接着战斗。
图雅见对方悟得这样快,心生欢喜,抖枪骑着马冲他而去。
先以高度压制从溪,她的枪杆带弹力,甩、打、刺、挑,与从溪战得有来有回。
图雅如与马合为一体,那么流畅自然。
胯下坐骑像是懂得她的心意。
她身体一歪,马儿调头便向他冲来,速度之快,冲撞上非死即残。
原来图雅打得兴起,不再有所保留。
她断定从溪遇强则强。
两人相遇,从溪侧身翻滚避开锋芒,枪尖擦着他耳朵刺过去,划破了一层皮。
他翻滚着贴近马腹,长枪灵蛇般穿到马腿中间,身体跃起,用枪身去绊马腿。
这招只有身强体壮,力大无穷之人才使得出来。
图雅终于用手拉紧缰绳,马儿前蹄离地,避开从溪枪杆。
从溪也学诈了,这招是他的虚招,他人已松开手,丢掉枪,冲到图雅身前,纵身一跃,稳稳落在她身后。
图雅见状丢开了枪,摸出短刀向后就刺。
从溪两手握住她手腕,双肘夹住她的身体。
怀里的小侍卫抱在怀中比看起来还要纤瘦,从溪不得不用力收紧手肘,将她固定住。
图雅被钳制在马鞍上,她的脑袋只到从溪下巴处,却仍不认输。
双脚踩住马蹬,向上用力一撞,一个不标准的头锤撞在从溪下巴上。
要不是从溪舌头收在口腔中间,这一下非咬断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