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熏香的习惯,要不是遇到你那狗鼻子的侍卫,谁能闻出?”
“野兽伤人只是偶然事件,不会有人想到是刻意而为。”
“我想不通,三哥平时最儒雅和气的一个人,为何恨我至深?”
“他要是害太子我还能理解,可是我又碍着他什么事?”
李仁看着这个生得最漂亮的皇弟此时脆弱不堪。
从小到大最养尊处优,处处受人追捧,家世相貌拔尖,他长这么大未遇到过任何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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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皇子们一起学功课,文武他也都不费劲,常得师傅夸奖。
竟会因李瑞哥害他而这么难过。
“我们可是天家骨肉。”李仁忍不住提醒。
“所以呢?”
“所以相残是常见状态,毕竟皇位只有一个,皇权只能一人掌握。”
“我不是太子啊。”
“也许在他心中,你才是合格的太子人选。不然我想不出别的原因。”
“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与旁人提起,没人信也没人敢追查。”
“你自己多加小心。”
李仁突然想到什么,“从溪如何了?”
“他突然离京,想必与战事有关吧,一直没来信。”
桌下李仁握紧双拳。
他早于李嘉被陷害,便开始怀疑李瑞厌恶自己的兄弟们。
早在他还在贡山边境时就已有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