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把乌日根带到一家客栈,我想进去,可客栈被他包下了,进不去。”
“那几日,乌日根被人看着,住在那里,日日都见他挨着窗子吃饭喝酒。”
“有一天,金面人又到客栈一趟,第二天我再去,乌日根和看守的士兵都不见了,客栈又重新迎客。”
“自那以后,我再没见过他,直到今天。”
图雅是直脾气,晚上吃饭时,她到凤药房间去,见姑姑和金大人正一起吃饭,不顾凤药邀请她坐下,直接问,“大人,乌日根是否被您捉到?”
玉郎愣了一下,点头,“是。我奉命追问他,十大部落被打散后,是不是又重新集结,在别处安营,他若肯说,可保一命。”
“他说了吗?”
玉郎摇头,“没有,他咬死不知,所以只能处死。”
他回答得轻松自然,毫无破绽。
“对大周,他是罪人,皇上特批,格杀勿论。”
玉郎并没停下吃饭,慢悠悠照常用餐,似在谈论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早上见了那孩子,他便推测到那是贡山余孽。
那孩子的眼神不是普通小孩。
匪徒的孩子从小就开始见血,和普通孩子完全不同。
他还在想要不要弄死了这小孩,晚上图雅便来当面质问乌日根的下落。
事关机密,他怎么可能如实相告。
撒谎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基本功。
面不改色回答了她的问题,他深深望了图雅一眼,“有问题吗图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