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付怀楹正在几米开外的营帐内接受太医的检查。
“娘子身体并无大碍,手心被缰绳磨破了点皮,用点药就行了。”
“多谢太医。”
太医检查完后便收拾东西出帐给长公主汇报去了。
付怀楹低着头正给自己手心的磨损处上药。
此时背后突然走进一人,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人的,付怀楹凝眉转身,便不期然与对方视线交汇。
“......付娘子。”
来人有着一张秀逸玉面,神仪明秀,朗目疏眉,在这灰扑扑的帐下显得格外突出。
他微微低着头,那双柔和如水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付怀楹,仿佛在无声表达自己的内心情谊。
付怀楹露出礼貌的微笑:“探花郎。”
简逢春上前一步,目光落在她手心的红痕上。
他什么也没说,接过付怀楹手中的药包,替她上药。
“疼不疼?”
“......不疼。”
对比从前,这点伤对付怀楹来说不算什么。
探花郎沉默良久,叹了一口气。
“楹儿,你以前很是怕疼。”简逢春缓缓道:“是不是他们都对你不好。”
付怀楹敛眸,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轻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简逢春手上的动作一顿,不自觉用力攥紧了手中的药包。
“......那我们之间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