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届时,你该如何?”
……
唐今渐渐松开了眉头,又跟没骨头一样地懒懒靠回了椅子里。
“千百年后,自有人会为我正名。”
……
……
姚双走了,大殿里又回归寂静。
架在桌上的小小铜镜闪烁了一下,露出一道声音。
“老师,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卫琢好奇地问。
君臣间的对话有些莫名其妙,听得人云里雾里的……
卫琢想问,但唐今却不打算跟他解释,糊弄了两句想敷衍过去。
但都这么久了,卫琢哪里还听不出她的敷衍,唇瓣一抿,便垂眸生起了闷气。
铜镜里唰的一下,青年的声音消失,而唐今耳边也没了动静。
但唐今直觉他人还是在的,便继续逗他:“方才还说要哄我睡觉,这就不哄了?”
刚才姚双进殿前,卫琢见她黑眼圈又重了,便想哄她休息,还哼了首摇篮曲来催她睡觉。
他声音好听,那曲调又确实有几分催眠,本来唐今都已经被他哄得昏昏欲睡了,只是姚双突然过来,一下又把她的瞌睡虫给赶跑了。
唐今撑着脑袋没等一会儿,便又听见卫琢说话。
他声音闷闷的,像是捂在枕头里说话:“再也不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