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姚老板给了300块。”
“啊?这稀罕玩意儿才卖这么点,是不是有点便宜了?”
“锯鳐稀罕是没错,但长得太奇怪了,很多人都没见过,能有人要就不错了。换你来收货,你敢出高价?”
阿灿想了想,点头认同:“也是,这玩意儿确实少见,我之前听都没有听过还有鱼能长这样。真换我来收,别说300块了,送给我都不要,嫌麻烦。”
“这不就是了,所以300块也不少了,总比砸手里强。”
冯晔继续说道,“真像大家说的拉回去献给妈祖娘娘,也是件麻烦事。
鱼太大了,搬去天后宫就不好弄。
再一个,鱼肉怎么处理,总不能让它腐烂吧?那还不臭气熏天,大家还怎么去天后宫祭拜祈福?”
说起这个,大家都想到了去年那条大白鲨。
虽然鲨鱼肉剔下来了,但不可能剔得干净,难免会有残留。
也正因为这样,那副鲨鱼骨架摆放在妈祖雕像下面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散发出恶臭,熏得人都不敢靠近。
“是啊,那大白鲨的事大家可都还记得呢,那味儿,可太难闻了。”
“所以啊,把锯鳐卖了是最明智的选择。”
冯晔弹了弹烟灰,“现在货也卖完了,大家都去睡一会儿,等睡醒了再回去。”
“啊,不直接回去吗?”
“你不累,别人也不累吗?你看看大伙儿,昨晚一夜没睡,都困得不行,眼皮打架了。”
“我不累,我可以开船。”
“得了吧,路上睡那么一个多小时,醒了还更难受,不如养足了精神再舒舒服服地回去。”
阿灿想想也是,便不再坚持,点了点头:“哦,那好吧。”
于是,大家抽完烟,就各自回睡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