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妩,你既肯出手救本王,就不要如此为难茴儿!”
“那能一样吗?
王爷是妾身心尖上的人,那燕侧妃,恨我入骨,甚至是想要害死我父亲……
我凭什么救她?”
燕茴儿抿唇,泪盈于睫。
拿准了豫南王不会弃她于不顾,便梗着脖子道:“志者不受嗟来之食!
妾身宁愿痒死,也不愿被王妃侮辱!”
“燕侧妃可真是好志气,既是如此,那我便回去休息去了!”
“王爷!”
豫南王的脸上,没了痛苦的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趾高气昂:“秦妩,你别太放肆!
说吧,你要如何才肯为燕侧妃针灸!”
“白银万两,妾身保证,燕侧妃身上连一条疤都不会留下!
还给王爷的,必然是一个水煮蛋一般的侧妃!”
“秦妩,你怎么不去打劫?”
燕茴儿咬牙切齿,碍于赫连清在,不好说难听的话。
此刻身痒难耐,仿佛是蜕了一层皮,抓伤冒着血,火辣辣的疼。
“茴儿,都到了这种时候,你就别再小性子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权衡再三,燕茴儿最终还是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