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说,“剖开,取出胎儿,再原样缝合。”
“你在军中取出箭头,有些贯穿伤不也是同样的做法么。”
白郎中面露难色,“同样……”
“是,是做法有些近似之处,但取出箭头,跟取出胎儿这也不一样啊。”
他苦着脸为难道,“胎儿毕竟是个活人,我……”
屋内忽然传来女子压抑的一声痛呼。
然后是林大娘焦急的话音,“有点见红了,再不生产可不行了!”
顾喜喜神色一紧,肃然道,“若我没猜错的话,白先生定是收到大将军传信,才会走这一趟。”
她上前一步,“若我说,这北离女子是大将军要保下的人。”
“保下她,对西北军、乃至大业都有好处。”
白郎中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顾喜喜抬头看着他,“白先生可愿意与我共同赌一把?”
白郎中的表情彻底认真起来。“白某明白了。”
他朝顾喜喜拱手一礼,举步向小屋走去。
里间。
依娜方才喊过那一声之后就没再出声。
她咬牙隐忍,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湿透。
女人们都看的心疼,枣花说,“你疼就喊出来,别硬挺着。”
林大娘也道,“都是女人,怎么样都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