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郎中临走前的暗示,至少能让顾喜喜确定。
白郎中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人的性命安危。
而京城中等待白郎中治疗的人应该没有性命之危。
至于白郎中是否知道顾喜喜担心的人是摄政王慕南钊。
以及京城那名病患究竟是不是慕南钊。
后面这两点,顾喜喜还无法完全确定。
自从在军眷们面前官宣,至少在这个村子里,顾老板与摄政王的关系已不是秘密。
在经过短暂的讨论期之后,此事如今在大家眼里已然稀松平常。
就如同“枣花的男人是乔都尉”这一事实,再普通不过。
没人会特意拿出来讨论,但有时闲话家常也会自然地带出来。
也不知白郎中这三日住在村里,是否从哪里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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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喜喜烦恼地以支颌。
白郎中真不愧是军中的老人儿,将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
既让顾喜喜能不那么担心,又不会违背了白郎中自己的保密原则。
数日后,京城,摄政王府。
夜幕低垂,小厮推开一间上等客房的门。
屋内已经掌灯、茶水、饭菜摆在桌上,还是热乎的。
小厮客气道,“白大夫尽管在此安置。”
“王府没有使唤的侍女,不过到处也不缺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