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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喜喜也想起了自己刚穿书时在张婶那看到的银锁。
老爹顾扒皮在订亲当晚比亲家喝的更醉,以至于男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一概记不清了。
顾扒皮只拿出一枚银锁说是信物,让女儿及笄后等着男方来迎娶。
那时候的事顾喜喜本人当然没有记忆。
只在后来时常听张婶念叨,顾扒皮是如何的不靠谱,当年如何被大娘子骂的狗血淋头。
既然是个早就不知身在何方的订亲对象,张婶也就从没放在心里。
尤其在顾喜喜超过了朝廷的适婚年岁,又买了个未婚夫婿回家之后。
张婶更是彻底将这订婚当个笑谈。
所以何景兰、吕晶、安庆和等人都见过家里那枚银锁。
当然,慕南钊作为直接相关人等,更不会例外。
此刻顾喜喜看着桌上的银锁,心头发苦,怎么该死的就这么巧!
不然就装作不知道,像过去的十多年那样,继续混过去吧。
顾喜喜正这么想着,就听江父说:“前些年子初专注学业,我就说等便等吧。”
“可如今他老大不小了,我也相对清闲。”
“我就想好了,先把银锁画下来贴寻人告示,要是还找不到。”
“咱们青田县治下就那些村子,大不了我拿着锁一个村一个村去找,去问。”
“说不定那孩子跟子初的缘分还在呢!”
顾喜喜头都快埋到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