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上次,他和沈宁鸢撕破脸皮后,就是不死不休的存在。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断然没有第三种可能。
纪云川在那夜逃离安宁侯府后,也想过派人去接母亲。
可终究没能成功。
要不然,今日也不会如此纠结。
谢煜泯对于安宁侯府的事情,自然知晓一些。
只是其中的真实性,他也不能够断定。
只因侯府中安排的所有眼线,全部被人尽数拔去。
谢煜泯并未藏着掖着,直接坦言相告。
“陈氏突发恶疾,传出病危的消息,已经好几日了,但具体情况如何,本殿也不甚清楚。”
纪云川面色一僵,怔怔地看着他,良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谢煜泯下意识地认为,他是对自己不满。
这是在无声的抗议!
想到此,谢煜泯微微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还真的是好样的!
纪云川把差使办得如此糟糕,不但没有丝毫悔过之心,反而还怪起他来了!
这胆儿够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