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什么娈童兔儿爷,都是暗地里养着,不好说。
李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倒不如就随了黛绮儿的意,请君入瓮瞧瞧这金发女官是个什么心思。
起码他身正不怕影子歪,去哪儿都坦坦荡荡,无非是里头干的事不能言明。
“百合,你此番过去就如实告诉她,我平日会去哪里。”
百合一愣,觉得不妥,但看见李卯这风轻云淡,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态,又把话咽到肚子里去:“主人的意思?”
“我想看看她究竟调查我是何目的。”
李卯倏然转目定定看着玉白貉,轻声道:“百合,你不会背叛我的吧?”
玉白貉觉得这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是她要反水,何必告诉这么些事儿?
李卯显然也后知后觉过来,也不再等着百合回话,自顾便上去揉着少女那齐整刘海儿。
边揉还边纳闷,总觉着百合这发型有点像个故人...
像玉前辈的刘海儿,只不过玉前辈长发及腰都能当裙子穿。
“百合,我走了,你到时候就如实告诉她我会去哪儿,我相信你。”
李卯说罢,背手往外走,准备新一轮播种。
玉白貉却突然叫住李卯,冷不防另开话题道:“李卯,那天跟祝梓荆去言柜的那个面具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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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卯一愣,背手侧着身子默然看着那面色倏然变得老成平静的少女,没有说话。
但眸中含义自是已经言明。
他不光知道玉白貉是隐藏,还晓得她接近的目的,还知她深浅....当然说的是功夫。
玉白貉情知李卯只怕自打看见她第一眼起,就一直心生戒备。
李卯一直不提,只怕是不想跟她闹掰,或是等着她悉数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