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宁悦了,只有宁悦才能让敬妃如此,就是不知道敬妃到底想到了什么,才会让她露出这种神色。
但人家不说,谢绫也不能强逼着敬妃说,她们二人现在是亲密无间的盟友,但并不代表什么事情都要互相告知。
谢绫是如此,那敬妃也是如此。
而谢绫的安慰一点都没有安抚到敬妃,毕竟她现在担心的根本不是年世兰,而是皇帝。
这话能说吗?
肯定不能说啊!
说了之后,谁能保证皇帝不会知道?
所以敬妃纵然是对上宁悦的生母,也只能闭嘴,她勉强笑了笑,“但愿如此,只是华贵妃跋扈,纵然她盯着莞嫔,对咱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对此,谢绫也只能叹一口气,她现在还只是一个贵人,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没办法彻底安敬妃的心。
不出所料,帝后銮驾一走,年世兰就开始作妖,先是仗着自己贵妃的身份,让众嫔妃日日来翊坤宫坐着。
虽然明面上年世兰没敢说是请安,但其她嫔妃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这和皇后在的时候,日日去景仁宫晨昏定省是一回事。
可明白归明白,谁都不敢有异议,傻子才会在这种时候当出头鸟。
现在明摆着年世兰要杀鸡儆猴,谁也不想做那只鸡,连皇后都搞不定年世兰,她们算哪根葱能对上这位贵妃!
所以无论是其她人,还是甄嬛,纵然心中不情愿,但都安安分分每日来翊坤宫“请安”。
皇帝不是也说了,就几日的功夫,她们忍忍也就是了。
只不过翊坤宫殿内点的欢宜香太多,这就让谢绫忍受不了了。
虽然欢宜香是个“好东西”,味道也不甜腻,但年世兰为了在众嫔妃面前显示自己的恩宠,往香炉里添了非常多的欢宜香。
再怎么清新典雅的香料,点多了都会味道冲,更何况是怀孕的人。
谢绫还好,体质不错,但她瞧着甄嬛的脸色一日比一日白,就算敷了粉,也实在是难看。